夏茂用左手死死的捂住额头的左上角。
“不,你的那一剑,确实的砍中我了。”
我流注意到了,有丝丝的血迹正从他指缝间流淌下来,顺着眼角滑落。
“才没有,我是抱着直接砍下你的头颅——这个的目而挥下的这一剑,既然没有斩下你的头颅,自然不算是击中目标。”
但是,我流却摇头否定了自己的战果。
如果只是剑道比试的话,刚刚那一击的确是已经决出了胜负了。
当然,那也仅仅限制于比赛的性质。
在真正的死斗之中,可不是那种儿戏般的先手一击。在死斗之中,胜负的判定不是由第三者亦或是某种活性的规则决定的,而是要直到死者出现为止。
“直到有死亡的一方出现,才算是完成攻击吗。”
——正合我意!
夏茂冷笑着说道。此刻,他的脸上、身上早已没有了往常的那种优雅的贵族气质,那宛如从修罗地狱之中杀出来的恶鬼般骇人的气息,将他整个人都渲染的像是某种没有丝毫人性的怪物一般。
面对这样子的夏茂,我流微微歪了歪脑袋,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。
我流轻微的摆动脑袋,像是要把他从里到外、仔仔细细的看个通透一般。
最后,我流叹息道:“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?”
“我变成‘这个样子’?这个样子是指什么呢?你……”
对于我流的话,夏茂不屑的冷笑着。
“……真的知道我——真!正!的!样!子!吗?”
那一字一顿的话,就像是在嘲笑我流的眼睛就像是瞎子一般无神,就差没“高冷一笑”地说一句“无知”了。
“……”
我流沉默了。
的确,不只是对夏茂川行,其实我流对一班这整个班级都没有一个正确的认识。人虽然在上课,但是心好像并不在课上——我流好像还在沉溺那一刻之中。
(或许我还是没从小幸被虚咬走的阴影中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