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梯里的众人都大口大口地喘气,明朗感觉自己的喉咙和胸口剧烈地疼痛,心跳如雷。
电梯内的五人惊魂未定,肌肉男穿着黑色的工字背心,头发不知道喷了多少发胶,梳成了赌神发哥的发型,他身上有汗有血,但给人感觉更像是刚刚进行了香港先生选美一样有油。
女学生留着齐耳的短发,虽然满脸泪痕,但如今也冷静下来了,不停地用校服搓着手上的血,脚上的回力球鞋剩下右脚,呼吸声中带着无法抑制的哭腔。
油腻男简直是要崩溃了,他缩在角落里不停地在呻吟着,似哭非哭地喃喃自语。
明朗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。
手上衣服上都是黑红的血,但他看起来比其他人镇定一点。
他是觉得油腻男有点反应过度了,这就是一个逃生游戏,用得着这样吗?
运动女沉默地安抚着低声哭泣的女学生,但明朗留意到她把披散的长发扎成了马尾。
明朗觉得自己冷静一点了,看向了那边已经在冷漠查看环境的肌肉男。
“嘿大哥,你怎么称呼啊?”明朗露出自认为最亲和的笑容。
肌肉男看了他一眼,只是冷漠地说了一句,“想想等下要怎么逃更好吧。”
这回答就是不想交朋友的意思。
明朗扯了一下嘴角,没有用热脸去贴冷屁股,转向两个可爱妹子。
但一转头过去,运动女就转移视线,拉着女学生看向另一边,一副不想搭理他的样子。
于是明朗只好去搭理坐在角落里的油腻男了。
明朗走过去,(假装)友好地蹲下,“嘿,喂朋友,不用那么惊慌——”
被明朗拍了一下的油腻男像是受到惊吓一样,终于放开了一直挡在脸前的拳头,油腻腻的头发下面是一张平凡的脸,就是那种在路边随处可见的男人,最近有一个不太好听的形容词,普信男。
但感觉这位仁兄又不是很符合的样子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