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蹲在地上喘着气四顾周围,除了风吹树叶的索索声,和偶尔传来的几声鸟鸣,就是安静,一片无边无际的安静。
“大官人,这……这可咋整?回不去了?”金发财咽了口口水。
“回去干什么,那条暗道估计就是个……就是个……”我一时想不出来具体的形容词,我甚至想到小时候看过的卡通片里有那种类似时光隧道之类的玩意,但是又觉得此事没那么简单。
“大官人,你那风水盘子呢,拿出来再测测看?兴许有用?”金发财指了指我背后的背包。
打开防水布,取出水晶罗盘,我虽知道这玩意进了大山之后就没怎么有用过,可是如今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。
端平罗盘,口念祭文,随后便看着那两头黑白分明的指针又飞速地转起来,却并不停下。
“你看,我说了,没用的,这地方的磁场很乱,根本分不出方向来。”我灰心地将它放在草地上,一屁股坐下来,脱下鞋子倒着里面的积水{顶}点{小}说。
两个人浑身都跟个落汤鸡似得,好在这里虽是阴天,气温倒是跟大山里一样属于夏季,过半个小时衣裤也能干了。
金发财朝着那老榕树指了指:“大官人,咱过去撒泡尿先留个纪念。”说罢站起身走去,我被他一说,倒也的确有点尿意,随后跟着过去绕到树的另一边放了一通。
这颗老榕树的主杆非常粗大,看起来即便有十来个成年人合抱,都未必能将它围住,地上的每一条老根,最细的也足有我大腿那么粗。
“大官人!大官人!快来看!”金发财在另一头吼着,我赶紧拉起裤裆奔去。
只见他正盯着树干,见我过来,指了指上面:“你看,有字!”
我凑上去看到几个新刻的字迹,树皮刚刚被划开的样子,摸了摸,还有一些汁液未干透。
上面刻了几个字:“官,胖,跟着记号。”后面画了一根箭头方向。
“李佑吾留下的,官就是指你大官人,胖就是我,这个箭头就是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