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身黑色真丝练功服的冰冰在鱼池边一招一式的动作,齐肩短发,清汤挂面而不失妩媚,娇小身段时而轻如羽燕,时而又缓如盘蛇,姿势幅度虽然很小,跟太极拳大开大合的那种气势相去甚远,但是倒也颇有几分相似的神韵。
院中片片被晨风吹下的香樟叶飞旋而落,落叶中偏偏少女迎风而舞,整个画面倒还真有一种老谋子电影里场景的味道。以前天天看倒也没太在意,今日再细细看这套拳术,还真觉得有其动静皆宜的微妙之处,行如细雨涓流,而内藏万丈波澜。
看得出神,烟灰忘了弹便掉下楼去。
此时冰冰也好像看到了我正趴在栏杆上看她,随手捡了块小石子作出要扔我的样子,用手指了下我,瞪着眼睛,嘴巴动了动却并没有出声,我知道她准是在骂我偷看,但怕把老爸老妈给吵醒了所以没有骂出声来。
我只好耸耸肩,双手一摊,吐着舌头作无赖状地笑笑。
老爸老妈在六点时也起了床,一起吃过了早点,我们便准备出发回市区。
老爸在临行前叮嘱要凡事当心,并再次强调了一周后让我出去找人等等,一直把我俩送出了大门。
去停车场的路上又一次遇见了东门奶奶,她正拎着两大袋子刚捡来的塑料瓶之类的垃圾往回走,远远看到我们便点头笑了笑:“这么早就走啦,要常常回家来玩啊。”
我们问了声早安,诺诺地答应着便擦肩而过了。
回到市区后,冰冰先把车绕到了她们租住的那个小区,接了小莲小荷,再一同去了店里。
到了店里,冰冰在楼下帮着整理货柜,我便独自上楼。
按惯例每天进店第一件事情,先要给仓库里的佛台点烛上香,念了10遍心经,然后便出来做我的事情。
我很少那么早就起床,整个上午就像没有倒过时差一般混混沌沌的,在电脑前漫无目的地搜了几组关键词,比如“寻人启事”、“八字出生证”、“三千年前大战”、“术祖”之类的,可毫无有价值的内容,我又用图片搜索功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