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看四周除了刑具没有旁人。原来自己早已身处惩戒处的一地牢中。保镖则出去了。
小曼来了,伸手示意,让我跟她走。
我们从密道来到当日何媤琪盖章的书房。
她扭动开关。
一扇墙上的书架打开了,露出长长的廊道。
她比划着,示意我走进去。
我迟疑着,虽然内心提防,但还是向前走去。
廊道尽头是一大厅。大厅墙壁上挂着一幅画像。画像上是一位穿着中山装,神色肃穆的中年男人。
画像之下,洪可馨已经在等候我了。
她对我说,“因为堂口暂时无人继任,大厅后的总裁办公室总是空置的。”
她带我走入宽大的房间,仰头望着墙上的画像,介绍说:“这位就是我们先去的领袖。华伯。”
我看着画像,想着照片上的人,默默出神。
洪可馨说:“对不起,我找了个借口,用这个方式,把你请来了。我并非责怪你批评伯伯,也不需要你道歉。若不是找个借口请你来,贸然让你来这儿,周喜儿不会饶了你。你可以找你需要的东西,可是,我们的事情,不该问的不问。”
我说:“知道。”
她介绍着:“伯伯是这庄园的主人。大概十八年前,华伯从海外归来,然后,斥资成立了公司,又在自己的家附近买了土地,建起围栏,再修缮了这个庄园。”她说罢,幽幽叹气,“可惜,五年前,他老人家已经去世了。”
我说:“那天我不是故意要评价洪先辈。请你不要见怪。”
她缓缓迈步,轻轻举起鸡毛毯,打扫尘埃,“伯伯回来后,重新修缮了庄园。然后把自己本姓本名都隐匿了。他说,他重生了。让我们叫他华伯伯。伯伯曾是忠字堂口的人。他和宗夏,还有对手杜赤仁本是朋友,后来走了不同的路。——不错,你说得对,伯伯的脾气很古怪。”
她默默叙述着,玉石般的手抚摸着桌上的砚台。
“我对洪老先生只闻名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