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法子的,让她见识了,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。
洗漱出来安馨问他,是怎么知道潘文恒一行人的落地时间的,顾司炎像看小傻子一样看着她,“他起飞的时候给你打了好几个电话,奈何你醒不来,我只能代劳了。”
“那会儿你就接电话了?”
“没有,我后来看的短信。”
呼,还好。
顾司炎瞥她一眼,有什么区别?
安馨在衣帽间里挑着衣服,顾司炎靠在衣柜边上看着她,脸色不是很好看,安馨懒得管他,自顾自地对着镜子比划着。其实平日里安馨只要是出门逛街,也就会这样挑选衣服,但是今天,在顾司炎看来,她是为了见那个什么潘老师,才挑三拣四的,他不爽,非常不爽!
他昨天在车上,就是想着这些事情,忽然失了神,莫名其妙地得罪了这个小祖宗。
她做个代班辅导员,都能给他招个情敌回来,真是太不让人省心了。她身边到底还有多少对她虎视眈眈的人?这敢出手不多,都也已经够他应付的了,不知道潜伏着没有动作的还有多少。
就比如这个看起来人模狗样的潘老师,打的还是感情牌啊,用穷苦的小朋友在打感情牌啊,这要是安馨真被分到和那什么潘老师一个地方地方支教了,这还不是羊入虎口吗?即使不是,无论安馨到哪里,身边都不缺无故献殷勤的人。
这真是令顾司炎黯然神伤。
他倒不是不信任她,他只是不爽,别的男人,做了他的分内之事。一想到这些他就烦躁得不行,然而又不能显露半分。
安馨挑好衣服,看着岿然不动完全不自觉的顾司炎冷色道:“还不出去?”
顾司炎挑挑眉,反而走进来,走到她面前,抬手扯开一点她的睡衣,抚摸上她的锁骨,微凉的指尖碰到她肌肤的一瞬间,她肩头微颤,顾司炎不说话,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,只是手指反复摩挲着锁骨下方的位置,他眼眸深邃,暧昧不明。
安馨拽着衣服瞪着他,“不能乱来了,我没有时间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