伍亿越来越靠近,脸都几乎贴在了玻璃展示柜上,仔细的看着眼前的哨子。
高城和洪兴国继续介绍着七连的历史,介绍了好久,都没听到伍亿的声音。
转头一看,伍亿正目不转睛的贴在玻璃展示柜上,带着疑问,高城和洪兴国走向了伍亿。
“伍亿,瞅啥类?”
高城的这一声,总算是把伍亿从自己的意识里拉了出来。
“连长,这个,这个哨子是啥?是鱼鹰哨吗?”伍亿指着哨子,问着高城。
“哦,你说这个啊,对,是鱼鹰哨,你还认得这个啊,现在这个可少见了。”高城回道着。
看着伍亿还在沉默不语,心细的洪兴国开口道。
“怎么了,伍亿,这鱼鹰哨有什么不妥吗?”
“不。不是,指导员,连长。这个哨子怎么会在我们七连的荣誉室里啊?”伍亿明显的不想说出自己的心里想法。
“哦,这个啊,这个是我们老连长的,对了,我们老连长也姓伍,要不是知道你小子的资料,我还以为你是老连长的哪家亲戚呢。”高城笑着调侃。
“我们七连历史上,连续出过三任连长,都是姓伍,一门三兄弟,亲兄弟。老大就是在陈官庄牺牲的,老二在水门桥牺牲的。对了,半岛战场上全连掩护回来的那个年轻人就是老连长,也是他们兄弟里的老三,现在的七连,就是在老连长手上重建的。”洪兴国接着说道。
“那这哨子?”伍亿继续问着。
“哦,你说这哨子啊?那时候,老连长三兄弟一家子是江浙一带的渔民,从小都是靠打渔为生的,这种鱼鹰哨是他们那里用来控制训练鱼鹰的工具,据说老连长三兄弟们每人一个,都是他们母亲亲手雕刻的。这种哨子可以模仿鱼鹰的叫声,那时候我们连经常要深入敌后搞穿插,老连长们就用这个哨子来发号令。”洪兴国接着解释。
“这个哨子是三兄弟中最小的那个连长的,大连长和二连长先后牺牲,尤其二连长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