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衍秋的话音刚落，两位数学教授的笑容都僵在脸上。
“老季，你刚才说什么？”
“这是哥德巴赫猜想的证明？这玩笑可不好笑。”
“我倒是听说你今年把哥德巴赫猜想加入了高考试卷，可你不会真的觉得，有学生能解开这个猜想吧？”
“嘿！这学生满满当当的写的倒是不少，就是不知道到底有没有一张能用的。”
“让我看看，哦，张星野，这是那个连着考了两次满分的学生吧？可就算是他，也不可能解的出来哥德巴赫猜想吧？”
季衍秋也没把握，但他愿意赌一把。
“您二老先看看吧。”
“行，来都来了，那我们看看。”
“我去给您二老倒茶。”
季衍秋说着就走开了，而那两个来自清华和北大的数学系教授则开始翻看张星野的试卷。
“嘿，你还别说，这小子前面的题还真都做对了，是个小天才。”
“就是脑子太轴了，这老是复读，让人头疼。”
“来，让我们看看这个小天才写的哥德巴赫猜想吧，我还真想看看他能不能写出个所以然来。”
两个老教授互相对视一眼，当即拿起张星野的草稿纸看了起来。
一开始，两人还在有说有笑。
可当翻阅了几页草稿纸上的内容之后，两个人的表情全都变得严肃了起来。
他们不再说笑，开始全神贯注的盯着草稿纸上密密麻麻的内容。
季衍秋端着茶回来的时候，看到的就是两位教授毫无形象的坐在地板上，草稿纸铺了一地。
“二老怎么坐地上了？”
季衍秋有些惊讶，刚开口说了一句话，就见其中一名老教授立刻皱起眉头，抬起头来不满的瞪了他一眼，然后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。
季衍秋摸了摸鼻子，只得轻手轻脚的把两杯茶放下，然后再轻手轻脚的退出客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