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岱也是折腾了一个晚上,早已疲惫不堪,看到是褚燕,便在城墙上调笑道:“我当是谁,原来是昨晚的手下败将,今日竟还敢前来叫阵,就不怕做了某刀下之鬼?”
“哼!缩头乌龟!只敢使这些阴谋诡计,不敢与某堂堂正正一战?”褚燕高声叫骂。
吕岱更是冷笑:“粗鄙之人,只会逞那匹夫之勇,却不懂兵法,不通战阵,怎知苦无大人计谋之精彩?我若是你,现在便解甲归田,永不领兵,免得最终落败,徒增笑尔!”
“哼!伶牙俐齿!”褚燕拨马来回走了两下,不屑的说道:“带我午后率兵踏破徐州,看你如何挡我!”
吕岱自是不屑一顾,当下讥笑:“那某便在此恭候大驾了,不过为何要等到午后呢?莫不是因为昨夜不得安宁?哈哈哈哈……”
“鼠辈!”褚燕何时受过如此侮辱?正待上前,却见城门上弓箭手持弓而立,心知此时难讨得了好去,只得愤愤道:“某不与你逞口舌之争,待到午后,哼!”
说完便率先离去。众黄巾随后跟上,反正吕岱不会下来与他斗将,再待下去也没什么意义。
这边褚燕是走了,但是吕岱却郁闷了,明明是大人们出的计策,却让我来背锅,现在倒好,把我叫起来搁这听那厮聒噪,你们却睡的安稳,不行,下午攻城,不能让老师那些人睡得那么安心,想到这,吕岱一脸阴险笑容的直奔灌水楼。
褚燕回到营地,郁闷不已,手下又来报:“将军,军中粮草不足,是不是派人去大帅处……”
“粮草早有分配,如今我失了粮草,自当我亲自处置,去大帅处要粮草,那让其他兄弟忍饥挨饿不成?”一通话说的手下人羞愧不已。但是褚燕心中却不是这样想,他素来高傲,如今因自己大意失了粮草,如何再肯厚着脸皮前去讨要?
正愁眉不展,帐外来报大帅遣人送来十日之粮,褚燕顿时面色通红。
原来张伯得知此事,叹息之余,却也暗暗松了口气,这褚燕是他们这些泥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