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糜家太过分了!”陈珪重重的拍着桌子,气的胡子乱颤。
“父亲您消消气”陈登连忙把老爹扶到榻前,心平气和道:“不就是两个帐房么,给他们就是,咱们不是新招的那个忘川嘛?让他去试试,兴许能做的不错呢!”
“哼,吾本以为请来的是大才,谁曾想竟然仅仅只是个帐房,看走眼喽~”陈珪一想到自己月俸三两请来的竟然只是个算账的帐房,心里就各种不爽。
“父亲此言差矣,吾观灌水楼众人,均不是平庸之姿……”
“算明账目,此乃小道,元龙你要学的,乃是治国之道,切不可因小失大!”陈珪提醒道。“孩儿省得”陈登恭声道。
“孩儿现已在大肆收购粮草,不过…不过曹家似乎也在收购…”“曹家?”陈珪冷笑:“曹家那个老匹夫久病在床,怕是时日无多,他儿子,哼哼,草包一个,不提也罢。”
转而叹道“就是这个糜家,唉,当日老夫听闻糜家小儿以弱冠之龄接掌糜家家主职位,还到糜家后继无人,不足惧,哪只今日,唉”
“父亲走眼了…”陈登笑道,“子仲兄素有大才,孩儿早已知晓,便是其弟,也是难得的人才。”“糜芳?”陈珪不屑“差其兄远矣!”
那边陈登和他老爹谈的“开心”,这边忘川想的也不少:“现在城外都在传那个大贤良师,估计距离黄巾起义不远了,不过小说里当时没说过黄巾军打过徐州,这里应该是挺安全吧……”
“你是猪脑子么?小说…小说没写就不打徐州了?小说描写黄巾之乱又有几章?一章好吧!一章还能写明白哪儿哪儿受兵灾啊?为啥徐州被称为四战之地?不就是因为哪里打仗都会打徐州嘛?动动脑子啊哥哥!”
下值回到灌水楼的忘川说起了粮食的事儿,又说了下自己的分析,没想到直接被苦无一阵输出。
“好啦好啦,既然黄巾军极有可能打徐州,那咱们还是早作准备为好,免得到时候被打个措手不及。兮子,粮食咱这儿还有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