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李夜哥哥也是因为跟爷爷的约定，才会救我的吧？我被人需要着吗？”紫发小女孩声音沙哑。
全场众人谁都没有说话，一众士兵们依旧警惕着四周，他们听见了两者的谈话，但没有胆子去插嘴，毕竟在场的可是李将军，一开始他们还以为有人袭击呢，然后发现是李夜之后，便连忙恭敬的行礼，但众人有些疑惑，李将军为何会出现在此地，随后发现可能跟马车里的小女孩认识，也就一目了然了。
这些事他们虽然看见了，但回往秦国之后，便是会忘记，也仅仅能说出马车里运送的是草药，以及没有任何意外。
“你要为别人而活？”李夜眉头微皱。
“我..我不知道。”墙板另一边小女孩心里茫然。
“你的命运你自己选择，没有理由成为别人世界里的一件附赠品。”说完，李夜话语微微一顿，迟疑了片刻后，道：“我绝非圣人，没有仁慈之心，不会没有理由去救一位素不相识的人，当年救你的确是因为跟你爷爷的约定。”
“梦鬼子是我的敌人，更是我欣赏的忘年酒友，他四十岁因讨厌道家的做法，从而脱离道家，拒绝了阴阳家的邀请，自成一脉，临终前他此生唯一一次向人低头，祈求我保护你。”李夜回忆起了当年，随后长呼一口气，“当年救你的确是因为跟他的约定，但以后能否跟你相处，则是你我之间的事情。”
“你满意自己的命运吗？满意自己被阴阳家所培养的命运吗？你的命运至少要由你自己决定，选择吧。”
清风吹过，黑发遮住双眼，让人难以看清李夜此刻的表情。
全场鸦雀无声，风吹落叶的声音细微，却清晰可闻的传入每一个人的耳中。
月神美眸一凝，她很清楚李夜所言为何意，白皙的玉手情不自禁的握紧。
如果紫发小女孩选择离开，李夜必然会直接带她离开。
李夜带小女孩离开之后，必然会惹怒东皇太一，两者之间甚至都有可能开战！
“李夜..你...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