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想厂子被费用拖垮吧?”
许大茂不信:“厂子还会垮掉?不可能,太荒谬了!”
呵呵!
周行云也没有解释,哪怕是国有工厂,也会有成本、利润。
毕竟这时的工人很难相信,二十多年后大批的工厂破产倒闭。
许大茂进了四合院后,用力拍手,脸上泛着红光。
他大声叫嚷:“和大家说个事啊!轧钢厂对傻柱的处罚下来了,扣一个月工资,一年内都不能涨级别!”
阎埠贵狠狠点了点头,说:“这家伙每次带饭菜都给了秦淮茹,都不分点给我,该!”
大部分院里的人,态度都是差不多,偏向于幸灾乐祸。
但受利最多的秦淮茹听了,柳眉微蹙:“不好,以后傻柱不敢再从食堂带菜回来,我们也吃不到了。”
贾张氏圆圆胖胖的脸上,全是愤愤之色,大声说:“最近怎么老是遇到倒霉事啊!”
每次傻柱带回的菜,大都进了她和贾东旭、棒梗的肚子,所以她才无法接受这个消息。
贾张氏一想到以后吃不到傻柱的饭菜,没了油水进肚,心如刀割。
秦淮茹发现今天的屋子格外安静,看了一圈也没有发现孩子们,疑惑不已:“棒梗和小当去哪里了?”
“我们去医院之前,他们还在家里的呀!”
贾张氏慌张的说。
“还愣着干什么,赶紧去找棒梗啊!”
贾东旭冲着秦淮茹吼道,脸色越发惨白。
秦淮茹默默忍受责骂,挺着大肚子,跨出大门去寻找孩子去了。
“我也去找乖孙子。”
贾张氏急急忙离开家,在街道小巷里寻找棒梗。
……
咯,咯咯!
周行云刚回到自己门前,就听到屋檐下鸡笼里,母鸡的惊恐叫声。
他转头一看,鸡笼里只剩下惶恐不安的孤单母鸡。
溜出去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