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大骂，也有人在恸哭、绝望呐喊，还有更多的人转过头去，不忍再看。
一个个心如刀割，却束手无策...
这个德高望重的老人，纵是临死前，也要遭此凌辱？
“看着吧！会有人...会有人...”
叶老都尉浑身血污，已经处于弥留之际，即便身上有东西在啃咬，也奈何不得，只是口中仍在喃喃：
“清算这份罪孽！”
真的...会吗？
望着那片静谧的夜空，他的眼中，其实也有几分迷茫。
大秦，那个如日东升、令万朝闻风丧胆的大秦，还会回来吗？
“呵...”
须卜威只是玩味一笑，不置可否：“老疯子，神志不清。”
忽然，他又见到这老家伙的双眼瞪得老大，仿佛见到了无比诧异的一幕：
“血...血月...”
不由得抬头望去，那月亮分明没什么变化！
没一会儿，周遭却冷了下来，还刮起了阵阵阴风...
“呜...呜...呜...”
仿佛厉鬼在怒号，令人遍体生寒。
“哒！哒！哒！”
月色下，一阵清脆的马蹄声响起...
“怎...怎么回事？”
这声音，纵是生性暴虐、狠戾的匈奴人，也为之不安。
就连座下的战马，都在焦躁地踱着步子、打起了响鼻，仿佛在那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，还藏着大恐怖。
“什...”
“这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