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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忘机兄和乃一见如故,倒是要多喝这几杯清酒啊。”
许攸山羊胡一翘一翘的,就像嘴上放了个扁担。
“子远兄客气了,能和子远兄在此处小酌几杯,倒也是忘机的荣幸......不过,此处倒是个好地方,方才进来的时候,看那牌匾似乎是个义舍?”
秦安待人接物的火候也是炉火纯青,伏龙山俞娘娘的儿子嘛,这方面岂能差了?
“嘿,忘机兄来的时日短,不知道此地的妙处倒也正常,你且听我给你慢慢道来......”
许攸解释起这些东-西称得上如数家珍,倒也让秦安听了个明白。
原来,两-人喝酒的地方是在缑氏郡郊外,正好处于缑氏山和颍川相接的道口,洛阳城的官员和颍川的士子多如牛毛,往来在此处的人每天都络绎不绝,虽说旁边有一处官家设的驿馆,但也只是会提供给那些个爵位权柄最大的人用,自-然而然的,其余路过的官员士子们只能找个破敝的客栈将就着了。
不过,总是有些人是极聪明的,这不,在驿馆的旁边圈了块地,便建造起了这间义舍。
面积不小,共分内外两院,多了不说,招待个三十多人倒是绰绰有余。
说到这儿,可别小看了这小小的一间屋子。
往来的一些官员,路过的一些士子,都可以过来此处歇歇脚喝个茶品个酒的,互相之间打个招呼混个脸熟,况且和这义舍背-后的主子也会多多少少结下些善缘。
“妙啊,这就像是母亲之前所说的会所呐!”
听到这儿,秦安不由得心里挑起了大拇指,好嘛,纵然自己拿着剧本,却也万万不能小觑了这天下的人才。
既然这义舍的好处如此多,那这许子远自-然是常客。
刚刚进门儿的短短一炷香时间,这嘴上挂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