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安院里的气氛有些压抑,刘备若隐若现的‘抽泣声’也是止不-住。
甄逸一如既往的洒脱倜傥,书香气味浓的狠,当然,若是有幸见到他在伏龙歌院喝多之后做派的话,眼珠子掉一地也正常。
最让秦安想不到的是,伯圭兄莫非是在辽西憋坏了?夜夜流连勾栏处。秦安也曾问过这是为何,公孙瓒竟是垂下脑袋抹了把泪,‘众人只知我幸遇良丈,却不想自家那位长得属实有些惨不忍睹呐...’
秦安瞬间觉着这洛阳城外的空气清爽的很啊...
“诸位兄-弟倒是给玄德出个主意啊,若是此事传开来,玄德的名声可就毁了啊...呜...”
刘备别的不说,对于哭这一项本事绝逼是专业的,寥寥几声抽泣,就让人忍不-住的泛起恻隐之心。
“虽然忘机和伯圭兄没有陪着你们去瞎胡闹...额,去赛车,但是咱幽州边塞的学子也是不少,哪一-个不是见惯了打生打死?甚至砍过蛮族脑袋的也不在少数,怎的你就能被揍这么惨?”
秦安没好气的问着。
说的也是,虽然秦安三人没有参与大耳朵的赛车,但是大耳朵与‘幽州派’亲近是有目共睹的啊?难不成刘备被那些游侠儿揍,幽州学子就看着?不通常理啊...
“这个......”刘备欲言又止。
“还能是为何?伯圭来之前那些乡友便已经告过状了,玄德竟将我那两匹辽西骏马输了出去,之后还死不认账,不想将那马给人家,这不,便动起了手!”
公孙瓒俊脸有些泛白,双脚虚浮,估摸着是昨夜太累的缘故?
“玄德哪是反复的小人?之所以不愿将那马给他们,却也是因为他们作弊在先,贪了赢头而已!”
刘备急切的反驳一句,这年头若是顶一-个‘反复无常’的名声,恐怕就算把中山靖王从棺材里刨出-来也救不了他的仕途了。
说半天,秦安倒是听明白了。
敢情是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