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哪还有什么活命的希望?
不由得,脸-色一-阵灰败,毕竟,正值壮年的他倘若有那么一丁点的希望,何至于真的求死?
而关张典韦三人抬着眼眸望着秦安的背影,嘴-唇嗫嚅,似是有话吐不出,一副纠结到死的模样。
毕竟三人草莽出身又重江湖道义,段进这-种不平事儿肯定是心有戚戚然,但是三人也知道,若是得罪了赵忠,那自家三弟和秦主必然会有大-麻烦!
“那又如何?”
秦安一-直低着的头转向县君,面无表情。
“你,你你你,公子可是不知赵忠为何人?!”董县君睁大眼睛。
“自是知晓,只手遮天的人物罢。”秦安回道。
“那公子何故于此?!纵然对错难分,但是国法为大,这段进...当诛!”董县君牙根子疼的慌。
“笑话!董县君......也当是饱读诗书之辈,难道不曾听闻当年元节公的为友杀人?天下赞之道义!而那元节公张俭是何许人也,需要本公子来说吗?”
秦安顿了顿,继续说着。
“尚且不论这个,辽西临郡阳方正为母灭杀官吏全家的事迹更是在几年前便有,结果呢?天下渔轮翻江倒海,那阳球亦是一举天下扬名,入朝为官!县君,本公子便与你明说吧,今日这段进身份虽低微,却也属我伏龙山的人,若是他罪恶当诛倒也罢,若是家遇欺压而不得已的话,那本公子亦能做那天道之事!难不成...县君只以为张俭敢为友杀人,阳球敢为母诛门,而我秦安却只会无动于衷吗?!”
【张俭,张元节。阳球。阳方正。】
一-直想-要保全自己的董县君张着大嘴,惊乍莫名,但是不得不承认,听了眼前这公子的一-番话,他那心里都免不了升腾起一团火焰。
太振奋,太震撼!
“......那公子也定知晓张俭其往罢?”董县君终究服软了。
他之所以要段进伏首,也不过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