鲜卑士兵纷纷拔-出腰间弯刀,在初阳斑驳的照耀下,明晃晃。
族长受辱,定是要见血才能平息,只待拓跋餍豸一-声令下,便要一拥而上,将眼前这个笑眯眯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剁成无数块!
笑眯眯?
秦安不这么觉得,他只是觉得自己很是‘亲和’,嘴-角微-微挑着,伸手不打笑脸人不是?
拓跋餍豸雄阔的胸膛如同一支擂鼓重敲,轰鸣声似乎能把耳膜震破。
伏龙山又如何?俞娘娘又如何?
我鲜卑的勇士难道怕死?大漠荒外,草原边塞,什么都缺,就是不缺死人!
可惜,满脸的刀疤和满身的沟-壑让餍豸学会了一项别样的东-西,那就是活着,只有活着才能有资格踩踏着别人!
“斤蛮,备酒。”
拓跋餍豸朝着秦安抚了抚胸,微-微躬身,这-种礼仪在鲜卑部落中属于极尊敬了。
餍豸的弟弟名唤拓跋斤蛮,闻言嘴-唇蠕动正欲说些什么,但是自家族长哥哥向来不喜欢别人质疑,却也将话硬生生吞了下-去。
秦安施施然走入营中,路过餍豸时猛-然哈哈一笑,用力的拍了拍他的肩-膀,步伐沉稳毫无惧意。
不得不说,秦安属于胆大包天,难道就不怕这餍豸骤然翻脸,三千鲜卑勇士将他剁碎了喂苟?
虽说身边有位配枪的保镖,还有关张典三个战-斗力天花板,但是若说可以杀光三千蛮族精锐的话,指定要被人吐唾沫淹死,还要指着脸皮灵魂拷问一句。
“能不能带点脑子,别给读者嘴-里喂奥利给啊?!”
虽然胆大,秦安却更心细。
常年厮杀在外的拓跋餍豸,就是那嗅觉敏锐无比的野狼,秦安若是微-微露怯的话,指定会被其嗅到,下场可想而知。
所以秦安要做的,便是有恃无恐,甚至是嚣张跋扈!
答案显而易见,两-人刚一见面,秦安便喧宾夺主,掌握了主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