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牧都不知道要说什么。
这女恶魔，当真是存心的。
临死前都要再浪一下。
虽不知道这主仆契约怎么失效了，但……
不影响他欣赏。
死，也得死的有气度，要从容不迫。
“我就使劲看！”
他瞪大眼睛。
正想对恶魔女说：“来，转一圈！”
就见那青年军官浓密的剑眉骤然皱在一起。
看的沈牧心口发紧。
只见他一抬手，一股大力推去。
“回去！”
恶魔女和力精灵都被推入打开的空间通道。
旋即，通道关闭。
底下的学员此时才如梦初醒，困惑的纷纷看向军官或沈牧。
沈牧也惊讶的看向军官。
他不清楚为什么会放那个恶魔离开？
“这是欲灵！”
“极其稀少！”
“不知道该说你是好运，还是不走运！”
柳妙柔掩嘴轻笑道。
“好处是它没有任何能力，只能寄居其它精灵生存。”
“坏处嘛？”
“练武之人，还是气血旺盛一些容易有成就……”
“年轻人不好把持住哦！”
柳妙柔挂职契灵司，她的解释最有权威。
只是看向沈牧揶揄的眼神，让同学们带着复杂的情绪再次聚焦向沈牧。
那家伙在欲灵出现时就双腿发软了！
联想到他在灵界待了那么久……
沈牧啊沈牧啊，看着天天冷着脸一副正人君子的样。
也这么会装？
“你好，我叫卓凡，云城警备司一级督查！”
青年军官向沈牧伸出手。
“你好，沈牧！”
“你运气很好，那只欲灵寄居的是一只首领级力精灵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