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远也是吃了一惊,正要行礼,楚行远赶忙说道:“今天是我们表兄弟几个相聚,不要拘泥,都坐吧!”
花似锦也假装不知,反正又不是她请他来的,她该吃吃,该喝喝,一点也不拘束,显得格外落落大方。
楚行远看着和前几天判若两人的花似锦,嘴角笑意愈发浓重:”阿七姑娘,你怎么知道那些沧原国细作牙齿里都有毒药?”
花似锦正吃得高兴,忽然听到有人问话想也不想脱口说道:“电视里不都这么演的吗?他们是死士,一旦被抓获,立即咬碎毒丸自杀,以保证他们被组织控制的家人的安全。”
“这样啊,可真是毒,这些死士被拿捏着软肋,也不怕他们叛变了。”吴怀瑾感慨道
“嗯,其实吧,只要是人,哪有不怕死的?他们自我了断,还不是怕受刑不过,吐露实情。”花似锦一边吃一边说
“那个阿七姑娘,电视是什么?”楚行远忽然问了一句
“电视?那个,我说的?”花似锦后知后觉
“是啊,你刚刚说的。”
“额,电视吧,就是一个话本子,我在罗柏特那里看到过。”
“哦,死士就是话本子上讲的?”楚行远刨根问底
“嗯,是的,罗柏特专门用来学习中文时用的。”花似锦面不改色忽悠道
“那个,阿七妹妹,你最近是不是又有大手笔了,怎么也不关照一下我们吴家,花前他吃肉,你也给我留口汤不是。”吴怀瑾不满道
“你是属狗的吧!鼻子这么灵。”花似锦打趣道
“你的那个煤油灯,马灯,还有那个煤油炉,全部都是金疙瘩,奴才公公敬献给皇宫五盏,圣上一盏,皇后一盏,三皇子一盏,贵妃一盏,还有一盏在曹国舅那里。”
“哦,原来你是眼红啊,等会你走的时候,我送你一盏便是。”花似锦轻描淡写
“你明知道我的意思,你好歹也给我分一杯羹啊,花前他一人吃得下吗?”
“嘿,你还真是明目张胆啊,当我的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