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再动手,一定让他们都钻进乐地道,我们的烟熏法才最奏效。”他要给那些被火烧死的逃难的兄弟们报仇,以血还血,以牙还牙。
终于等到了第一个莽凉兵从枯井里露出头来,张裴元抡起一刀,像削果子一般把那贼兵的人头撸下井台。
“倒火油!”
顿时一大锅热油被兵士们倒进井里,井口传来鬼哭狼嚎的惨叫声。
张裴元随即又把提前准备好的艾草投进去,丢进去烧得火红的大块木炭火柴,井口瞬间火舌喷发,为了压住火苗产生更多的浓烟,又放进去一些破衣烂絮。
兵士们用牛皮囊使劲儿鼓风,浓烟窜进甬道里,里面咳声不绝,前后乱做一团,无法撤退。莽凉兵个个腾云驾雾,魂归西天。
“该死的北蛮贼兵,你给我火箭,我送你火油,你燃我大火,我赠你毒烟,烫死你们,烧死你们!”
兵士们听到地道里传出的惨叫声,愈发来劲了,牛皮囊呼呼生风,把浓烟驱进甬道里。
“继续添加艾草,呛死这些王蛋!”张裴元丝毫不解气地说。
其它地道口也是采用同样的对策,地道里地莽凉兵都成了闷罐子里的死鳖,根本无法互通消息,也无法逃脱。烧死的,呛死的,甚至慌忙逃命挤死、踩死的,不计其数。
阵前,莽凉兵一次次冲锋,一次次攻城,都被赤冥军的将士们打退了,城墙下两军的尸体堆积如山。可是城外的地平面还在一丝一毫的升高,徐震堂忧虑万分。他顾不得身上的箭伤刀伤,身先士卒,带着赤冥营的守军费力地拼杀,至今没有让一个莽凉兵士越过城墙。
莽凉军帐中,耶律弘幸正在为正面战场屡屡受挫而震怒。又有莽凉军士来报,说多个地道遭到燕云守军的火油攻击,坑道里毒烟弥漫,军士死伤惨重。
“速速再探!”耶律弘幸怒不可遏。
这时,萧硕也怒发冲冠地走进帐来,“可恶,真是可恶!”
看到耶律弘幸正在发火,他放慢了脚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