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鸡吃了!”
朱由光乐的屁颠屁颠的,跑过去拎起地上的鸡,就要往屋外的灶台走。
“少爷,您大病未愈,不能下g啊……”
就在这时,屋外走进来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,见到活蹦乱跳的朱由光,惊的语无伦次。
此人名叫张阿牛,自幼与朱由光一起长大,可谓是他最忠心的家仆。
朱由光被赶出代王府的时候,张阿牛自愿跟着他,照顾他的饮食起居。
“我没事,对了阿牛,你干什么去了?”
朱由光看着张阿牛鼻青脸肿,手里端着半碗小米疑惑道。
“阿牛见少爷病了十几天下不了炕,便想去代王府借些银两,给少爷请个郎中看病,哪知他们不但不给,还冷嘲热讽,阿牛看不过去就和他们理论了两句,他们就对我拳脚相加……这半碗小米,还是隔壁刘大爷给的,想回来给少爷熬点粥喝。呜呜呜……”
张阿牛说完,便哭了起来。
“尼玛,代王府这帮孙子,真是见死不救啊!”
朱由光气的狠狠握紧了拳头。
代王府在建昌算是最大的地主了,家里有数千亩地,按理说朱由光就算是庶出,自立门户也该给几十亩地。
可去年鞑子犯边,朱由光的父亲被杀以后,他就被排挤出了家族,任由他自生自灭。
“等老子缓过来,一定要代王府那些家伙好看,不过眼下还是先吃饱饭要紧。”
朱由光说完,便拎着鸡往院里的灶台走去。
“少爷,您身子刚好点,怎么能干这种粗活呢。”
张阿牛忙抢过朱由光手里的鸡,虽然他不知道这鸡是哪来的,但也没有细问。
朱由光刚大学毕业,从来没有做过饭,更不要说他们家院子里还是那种烧柴拉风箱的土灶了,于是也没有争抢,由得张阿牛去烧水拔鸡毛了。
这段时间,朱由光看着张阿牛手脚麻利的烧水拔鸡毛,便放心的打开手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