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我吗?这样你都打击报复!”
许大茂摸着腿,伸出手指一五一直的算着傻柱的恶事。
“娄姐,你都听到啦,这事跟我无关,我下午还有事,我得走啦。”
“那你可以走,不过警察找上门,可别怪我,没警告过你!”
何雨泽没当回事说:“我身正不怕影子斜,你尽管报警。”
“这事说不定点就是何雨泽干的,他为人其实很小气,我也听说他向你们要回那些一文不值的鸡食。”
傻柱不忘拉何雨泽下水,这趟浑水一起来。
“傻柱,你是欠打吧,我之前已给你面子,你这样无中生有,休怪我不客气。”
何雨泽听后都快疯了,忍不住都想冲过去搸傻柱一顿解气。
“娄晓娥,既然他哥都这样说,何雨泽肯定脱不了干系,看下怎样收拾他们。”
许大茂则好似发现真相似的咬住何雨泽不放。
何雨泽想着,傻柱和许大茂肯定没那容易善罢甘休。
“许大茂,你无凭无据诬陷我,不怕被雷劈么?”
“哟,我可不是空口无凭的,刚才傻柱不是供出你是同犯么?”许大茂喋喋不休。
傻柱又反讽起来:“许大茂,你耳朵也摔坏么?我刚才说的是何雨泽脱不了干系,没说我自己有份啊!”
娄晓娥主动地说:“你们都别吵啦,报警解决吧!”
“报警吧,那好啊,看谁最后喜提银鐲子。许大茂这种无凭无据,纯粹臆测,搞不好,进去的可是你家许大茂。”
何雨泽笑了笑,感觉再扯下去也无聊,马上同意报警。
娄晓娥听到后也觉得有道理。
“你们看吧,何雨泽肯定有问题,现在就用激将法,他开始怯啦。”
“是的,何雨泽就因为傻柱送一筐煤给我们,连老人家都要打,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。”
秦淮茹则在边上不忘添油加醋,恨不得将所有的火都烧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