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雨泽好不容易送走这几个瘟神,分家基本完事!
还以为自此可以过上平静的生活。
心里爽歪歪,要不是夜深人静,影响到别人。或许还能想高歌一曲......
听到又有人在拍门,以为那老虔婆还不死心,不过那房子里也没她落下的东西。
放眼房子除了铁架床和几个木架子外,最值钱也就那筐蜂窝煤。
何雨泽生气着对着门外喊:“你们别太过分啦,兔子急了还咬人。”
“农科所的兔子好吃好住,才不会乱咬人。”怎么是一把男声,还那么熟悉的。
原来拍门的是农科所的同事邵明哲。
请邵明哲进来后,何雨泽将房里仅剩的椅子让给他坐。倒一杯水好让气喘吁吁的同事顺口气。
他坐到床板上说:
“这回让你见笑啦,运气背,院里有几个奇葩:一个男的比农科所的老乌龟遇起事来还龟缩,一个女的比所里的白莲花更白,一个老的就是千年老狐狸,快要成精,还有一窝小白眼狼。”
“何雨泽,你开什么玩笑,能比咱农科所的品种还极品?敢情你都将农科所都搬到你们院子来啦?还是这四合院就是个动物园。不会都是你研究出来的新品种吧?”
邵明哲听着这话里有话,也跟着开起玩笑来。
“我可没那么大的能耐,这些极品简直就是世间罕有!本来我们院里不生产的禽兽的。可是神奇的是,十几年前开始,这四合院成为禽兽搬运工,还一窝一窝的搬过来。”
“别再开玩啦,再说下去,你们院真成禽满四合院!”
邵明哲直接笑喷了,不过想到有正经事就再跟他贫。
“明哲啊!还别说,你没看过那剧,可你总结非常到位。”
“剧?啥新名词?现在要不是看样版戏,就是看露天电影。言归正传,大晚上找你,还真有事。兄弟单位从大偏远的地方,给咱们农科所着送来一批野生的小麦种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