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午的太阳很毒,像火烤着大地。麻子小酒馆,胡麻子、丁大厨、刘远梅,在前台大厅吹着电风煽。
“哇,我们的涂大师终于回来了!热吗,我给你煽扇子。”涂康刚跨进麻子小酒馆,刘远梅便上来用扇子给他扇风。
“让开,你这风连煤油灯都吹不熄,尽来这些虚的。”涂康拉了一张椅子坐了下来。
“你这礅神仙,我们要服务好点哟,不然跑了,麻子小酒馆就没有靠山了。”刘远梅这话有些阴阳怪气。
“小梅,今天是我惹了你?还是你吃错药了呀?你这是话里有话呢。”
“是呀,是呀,小梅什么情况呀?”胡麻子、丁大厨忍不住问。
“我给你们说呀,涂康不是人,是神,在醉月酒庄闹事的二三十个混混,个个拿着钢管木棒,在冲击酒庄,涂康三言两语就把人家说给缴械了,神不?”
“真的吗?有这种事呀?”胡麻子、丁大厨眼睛睁得大大的。
“当然是真的啦,我是忍了又忍,现在才告诉你们呢。这还不算,涂康大手一挥,就进入醉月酒庄喝酒,连何庄主都亲自招待,你说牛不?”
胡麻子、丁大厨像听书那样,不停地点头:“牛,牛。”
“只是涂康这小子,没良心,他吃香的喝辣的,居然不带我,让我灰灰溜溜地回来。”刘远梅翘着嘴说。
“当时的情况你又不是不清楚,人员那么多,现场乱糟糟的,我以为你会跟随我进去,谁知……下次,下次带你。”涂康简单地解释一下。
“涂康兄弟,神!牛!不鸣则罢,一鸣惊人!你发达了,可不要抛下我们这帮难兄难弟啊?”胡麻子伸出大拇子,但内心不由有些担心。
“胡大哥,你听小梅瞎吹,那有那么神呀,只是那帮人觉得我说话有道理,采纳了我的意见罢了。至于发达,我一个陪酒的,怎么发达呀?你不辞了我,就谢天谢地了。”涂康改不了低调的本色。
“你看嘛,越牛B的人,越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