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助我也,如果不冒出个涂康,后面还真是很麻烦,这次是我对不起涂康。”何映宇还算说了句良心话。
“我就不明白,贾勇有什么好怕的,您为什么受制于他呀?”何欣打破沙锅问到底,甚至还有点亢奋。
“唉,一言难尽,一言难尽啊……”何映宇长叹一声,似乎有很多难言之隐。
何欣泡了一杯铁观音,放在父亲的面前:“爸,我已经长大了,可以面对风雨了,您不能什么事都自己扛,遇到什么事,您要说出来,我们父女共同面对啊!”
何欣的一番话,说到了父亲的心坎。说实话,女儿长这么大,何映宇没有像这样跟女儿交心过。
何映宁想了想说:“我们何家确实遇到了一些麻烦,骆汉彪已经向何氏酒业下手了,现在唯一能依靠的,就只有贾家了呀……”
南港是一座因人员、物资南来北往流动兴起的商业城市,以何氏酒业为表代的酒业最先兴盛,继而带动何家、胡家、骆家、贾家、耿家为代表的餐饮、住宿、运输、百货五大产业繁荣。
可是,近十年来,南港市的繁荣景象,被一股无形的势力给摧毁了,就像厚重的乌云笼罩着天空,让人喘不过气来。
这股势力来自于骆汉彪,他的手只要伸向哪家,哪家就破产无疑。
胡家、耿家已经先后破产了,现在只乘下贾氏集团和何氏酒业了。
从所周知,骆汉彪与贾仁义是拜把兄弟,两人臭味相投,贾家甚至是骆家的帮凶,骆汉彪不可能把手伸向贾仁义。
这样一来,日益兴盛的何氏酒业,自然成了骆汉彪巧取豪夺的目标,并且他已伸出了魔爪。
面对女儿的追问,何映宇只有如实告诉她:“十多天前,骆汉彪给我发了便函,要求收购何氏酒业,如果不从,将会麻烦不断。”
“这与明抢有什么区别呀?简值欺人太甚,难道一点加法都没有吗?”何欣听父亲这么一说气愤到了极点。
“能有什么办法呀,我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