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越来越强烈,像犯烟瘾一样难受。
涂康没想到这酒瘾来得这么快,现在他身无分文,哪有钱买酒喝呀,他双脚无力,额头直冒冷汗,他扶着路边的电杆,不知如何是好。
“咣——咣——”
“来啊,来啊,敢赌酒的来啊!”
涂康循声望去,十米开外,一家挂着“麻子小酒馆”招牌的小店在敲锣吆喝招引酒客。
赌酒?有这么好的事吗?这简值是瞌睡来了遇到枕头呢!
赌酒是酒馆招引客人贯用的一种方法。涂康前世在南港的背街小巷不时看到,就是双方下注比喝酒,谁赢了,不但喝酒不开酒钱,还拿走对方下注的钱。
涂康不加思索,大步走进麻子小酒馆,随手拉了一张凳子坐下:“掌柜,赌酒,你是真赌,还是假赌呀?”
掌柜是个三十出头的壮汉,一脸络腮胡子,还有几颗深深的麻子,看样子应该是个海量,这酒馆的名字,大致来源于他的这张脸。
“当然是真赌啦!你,敢赌吗?”掌柜看着清瘦小白脸的涂康,不相信他是来赌酒的。
“敢!怎么赌?”
“老规矩,下注三百,谁赢,钱归谁?输家还要付酒钱!”掌柜说起规则言简意骇。
涂康自然没有钱下注,抬了抬鼻梁上的眼镜说:“我押身半年,如果我输了,给你做半年不领工钱的店小二,怎么样?”
掌柜正缺人手,请个小工每月也要五百元,押身半年,老板若赢了,那就赚大了:“好!一言为定!”
“咣——咣——”
掌柜又敲响铜锣,扯着嗓门喊道:“大家来见证,本馆赌酒三百!马上开始!”
他一边喊一边将“赌酒”的三角旗插在门上,果然引来了不少看客和酒客。
掌柜从角落里抬出一件六瓶装度“醉月”,又从消毒柜里取来两个大海碗,往仙桌上一放。
掌柜看都不看涂康一眼,随手拿起一瓶酒,拧开瓶盖,非常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