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她彻彻底底的失败了;她所托付终身的人,竟是这般地顽固不堪。
“对!我是在想他,你能怎么样?我就是偏要想他,我想他想了三十年了,当初要不是你们家有几个臭钱,我也不会嫁给你的!”她要反击,她不要再沉默下去。
今天,她不但要替自己争口气、讨个公道回来,同时也要为她的女儿争取她应有的幸福。
“你—你说什么?”他有点不太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和眼睛;以前她都是像一只温顺的绵羊,任凭他宰割的,怎么今天变了一头受了伤的母狮,也开始懂得反击了。
“听不清楚的话,我就再说一遍!我想他!”她今天是吃了秤铊铁了心打定主意一定要跟他彻底摊牌。
以前他从未领教过她凶悍的一面,现在她这么一吼倒把他的酒意吓退了一半,两眼瞪得大大地看着她。
“我说得够明白了吧!白坤海!”
“果然不出我所料,我就说嘛!天底下哪有这么巧的事,玉洁居然会在你那个老相好开的公司上班。”他也气不过,又开始口没遮拦了。
“那又怎么样?!”
“哼!才不到一年的工夫,玉洁就有办法赚到那么多的钱,而且是愈来愈多,原来是有你这能干的母亲在罩她呢!”
“对!你说得没错,这一切都是我早安排好的!
“可惜被我识破了吧!你的计划未免也太不周详了!骗我没在社会上混过呀?告诉你,想要跟我斗法,你差远了;你的计谋休想得逞,更休想把我的女儿带走!”
“你的女儿?你现在会讲她是你的女儿?那么,我请问你,你曾尽到你做父亲该尽的责任吗?在你眼中,只有你的赌友,你的酒!她是我辛辛苦苦拉扯长大的,现在会赚钱了
“哼!你还好意思提这些,家产早被你败光了,如果
了,你就说她是你的女儿,你要不要脸?
“你少在那边大吼大叫的,你吃的、用的,哪一样不是我“如果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