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顽固不堪到了极点。
对于她的嘘寒问暖,他不但不领情,还责怪她没有将玉洁的生活情形详细地告诉他。
他讲没三句话,又将话题转回白玉洁的身上。他没有察觉出陈念萓眼中隐忍而即将爆发的怒火,反而一味地穷问白玉洁的种种。
她是多么的渴望他能分一点心来关怀她,哪怕是一句慰问话,她也是受用无穷。
“要知道,你不会自己去问她!”她再也受不了这种严酷的刑罚,终于爆出那么一点火花。
“你是怎么了?我又没有得罪你,干嘛发那么大的气?”朱剑声仍是一副茫茫然的样子,还很惊讶她的反应。“女人家,就是这么爱乱发牌气,你要学学玉洁,温柔一点!”
玉洁!玉洁!你的心里、眼里就只有玉洁吗?难道我们就不能谈点别的吗?”火花快要燎原了。
“怎么啦?你和玉洁吵架?”
“没有!算了!”她发完牌气,觉得自己有些无理取闹,低着头说道:“对起!我不是有意的。”
“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”他总算对她冒出了一句关心话。“没什么事!”她陪上一副笑脸;她还不想让他看扁了。
“没事就好!时间也差不多了,谢谢你今天来看我,麻烦你回去的时候代我向玉洁问好,过几天我就有假可放,到时候我会上台北找她的。”他郑重其事地交代着。
她听了以后,内心真是五味杂陈。“王蛋!最后一句你就不会不要说啊!”她心里抱怨着。
事后,陈念萓对自己的行为感到又气又好笑。自己犯贱,这又怪得了谁?明知道他的心里只有白玉洁,偏就要来受这一活罪。
天作,犹可为,自作孽,不可活。”是她自己甘心惹上这段情孽,要怪就只能怪自己倒了辈子的霉!难道对他的这份情,他完全感受不出?非得定要她自己开口吗?不!这要叫她如何开口呢?说不得,只好带着一份落寞的心情回到台北。
躺在床上的她,已然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