砰,一声枪响。
一头三四十斤的小野猪应声倒地,不停的抽搐这,鲜红的血液流到雪地上,发出刺眼的红。
高玉梅一把拿起张战刚放到雪地上的唐刀抽了出来。
三四十米的距离,张战刚本来是瞄准大猪的,一个激动,扣动扳机的手太用力了些。
枪一响就知道打歪了,这玩意毕竟和鸟铳不一样,鸟铳就好比散弹枪,铁砂是以面型攻击。
其他的小野猪听到枪响四处奔逃,在雪地里留下一条条足迹。
母野猪没有跑,来到倒地野猪的身前拱了拱,小野停止了抽搐,一动不动,刺鼻的血腥味儿让母野猪发狂了,红红的眼珠子,死死地盯着张战刚两人。
哼哼一声后,向着张战刚就低头冲了过来。
张战刚准备再开一枪结果了这头大猪,却被高玉梅撞了一个个头,摔倒在一边。
只见高玉梅双手握着唐刀,对着野猪冲了过去。
这是两个雌性之间的战斗。
一个失去了儿女,一个刚刚找到心灵的归宿。
雪太厚,高玉梅的动作受到雪的阻碍,变得很迟缓,但她依然坚定的冲野猪冲去。
张战刚从雪地里爬起来,就看到一人一猪已经撞到一起。
世界仿佛一下子变慢了。
高玉梅稍稍侧身躲了一下,却没有完全躲开。野猪的长嘴撞击在高玉梅的腹部,高玉梅的唐刀则是狠狠地插在野猪侧面肋部。
野猪顺着惯性略过高玉梅,高玉梅则是长刀脱手,仰倒在雪地上。
插在野猪左肋的唐刀,好似给野猪安装了一只翅膀,大半截刀身落在外面。
随着野猪的奔跑,锋利的刀锋从高玉梅的脸庞掠过。
张战刚看着倒在地上的高玉梅,这一刻,他心动了。
野猪慢了下来,停住转身,准备向高玉梅再次发动攻击。
张战刚迅速的抬起枪口,瞄准野猪的头颅,缓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