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伤口,只能趴在炕上,二愣子一看血肉模糊的,心中很自责。
“刚哥,这事是俺们对不住你,你这得杀杀毒(消毒),我刚好带了好酒,我这就给你杀杀。”
砰!
木塞子从酒瓶中拔出。
张战刚刚想转身阻止,可是腿上一疼,慢了几分。
“别!”
超过六十度的高度高粱小烧酒,就倒在了战刚的后背伤口上。
一下子就疼得张战刚脸色煞白煞白的,牙咬的嘎嘣响,闷哼了一声。
“刚哥忍着点儿,腿上我也给你杀杀!”
张战刚疼的浑身发木,满头的汗流了下来。
二愣子这个虎比玩意儿,又给腿上来了一下。
就这两下,半瓶子小烧下去了。
老娘从外面找的土郎中进来了,看到儿子满头大汗,脸色煞白。当时就窜了!
“二愣子,你干啥呢!”
二楞子,一扭头,两个帽耳朵颤颤巍巍的,愣愣的看着张家婶子说道。
“婶儿,这事儿赖我们哥俩,我拿瓶子酒,给刚哥杀杀菌!”
鼻涕虫应和式的再用棉袄袖子擦了下鼻涕,“对!”
郎中从二愣子手里接过瓶子闻了闻,点点头。
“杀杀菌也好!不容易烂!狼牙和狼爪子可是有毒,我也省事了。”
郎中给留下两包药就走了,一包粉末外敷,一包煎服。
张战刚很好奇这个时代的金创药是什么样的,打开一看。
“这不是马粪包吗?”
马粪包是菌类,干燥后里面是黑色的粉末,确实有止血消炎的作用,但郎中作为一名大夫,这样做是不是随意了点。
“人家里面加药材了,别问了,我给你上药!”
老娘拿过药沫子,要给张战刚上药。
这时,高玉梅进来了,还带着弟弟高玉堂。看见张战刚光着膀子,有些不好意思,强忍着害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