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澈儿,你过来。”杨韵见到沈澈一脸温柔,眼角的宠溺是怎么都掩不住。沈澈乖乖地跑了过去。
“母妃。”
她将沈澈温柔地抱在怀里,“乖,今天有没有好好地听夫子讲课。”
“有,我还学会了背几首诗。”
“澈儿真厉害,那背给母妃听听。”
沈澈在杨韵的怀里蹭了蹭,“我不要,我想出去玩,母妃你让哥哥带我出去玩。”
杨韵看了沈暮辰一眼,随后温柔地笑着对沈澈说:“哥哥还有事,母妃带你放风筝如何?”
沈澈一听眼睛都亮了,“好啊好啊,我们放风筝。”
“哥哥我们一起放风筝。”
沈暮辰看着上一秒还对沈澈温柔宠溺,对他却梳理冷漠的母妃,摸着沈澈的头说:
“澈儿乖,哥哥还有事要做,你先去玩吧。”
沈澈有些失望,“那你弄完了,要来找我哦。”
沈暮辰点点头,杨韵牵着沈澈的手出去,临走前也没看沈暮辰一眼,在去祠堂的路上,沈暮辰的书童说:“为什么王妃这么偏心,如果她能不偏心一点,少爷你也不会被他们欺负。这次不是你犯错还要罚你。”
“别说了,走吧。”他年少的眼睛带着灰暗的阴霾。他明白自己是邻国王爷的儿子,能在这个国家有个立足之地已经很不容易,如果在冠以殊荣,或许会有麻烦。
所以,他母妃才这般对他吧。他小的时候因为发烧,因为没有太医来救治,痊愈后眼睛就有些看不清了。
他看着母妃和小澈离开的方向,模模糊糊有一群人影,那里有他从未享受过母亲的温柔。
而这边的花悠悠和山头的弟兄们聊完天后,再次等花悠悠醒来,已经是十几个小时过后。
全京城都沸沸扬扬的传工部侍郎家的千金病更严重了,把王爷府的沈暮辰公子给轻薄了。
消息之快,令人咋舌。
工部侍郎花歇府上,花悠悠躺在床上,听着侍女小陶的汇报,说是今天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