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有恨，他们之所以会死的这么早，要么就是被父母遗弃，要么就是没有保护好他们，生前没享几年福，死后还要被人抓来利用，怨气很大，如果这个饲养者还养两只的话，会让它们觉得不忠。”
张晓慧更加疑惑了：“既然姐姐最多只能养一只的话，那其他的小鬼是谁养的？”
林帆沉吟了一会，道：“如果没猜错的话，应该是宋英。”
“英姐？为什么？”
林帆舒了一口气，道：“其实我说的话十分明显，但是，如果是不知道这件事的人，那么一定会觉得我是在胡说道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
“笨啊？那么干净的房子怎么还会让人打扫？”
“……”
“好了，事情结束了，你姐应该会去找那个给她小鬼的人，让他把小鬼收回去，要么就是来找我，不过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，毕竟，刚刚我们互换了联系方式，你可以把尾款结了，还剩一千二，你扫我还是我扫你？”
张晓慧很想破口大骂，暗道这个家伙的脸怎么变得这么快？
“不行，事情没有完全解决之前，我不能付你尾款，再说了，本来就是让你来收鬼的，你什么都没做，还在五星级酒店白吃了一顿……”
林帆傻眼了，怎么这有钱人还这么小气？
“得，我就再等两天，不过我可说好了，之后要是你姐来找我，那可就是另一单生意了。”
张晓慧没好气道：“你这人怎么这样？不是说好了四千吗？抓鬼的费用也都算在里面了。”
林帆翻了个白眼，道：“那行，到时候我就带走一只，剩下的留下。”
“你……不要脸！”
“……”
果然，女人横竖都是嘴……
“等等……回去！”
面对突然语气急转的林帆，张晓慧愣了一下，问道：“怎么了？”
“边走边说……”
……
别墅阁楼上，穿着睡衣的张晓芸趴在石杆上，微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