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问题，倒没有让林凡相当的意外。
他刚刚看到邓子琪眼神闪烁，便觉得她差不多就是为了这件事而来的。
只不过林凡没想到的是，邓子琪这么快就摊牌问了出来。
这两年间，林凡陆陆续续写了不少歌。
虽然大多数，他都没有发表。
但也有一些歌，就像《凉凉》一样，被林凡以匿名的方式卖出去了。
而邓子琪的《泡沫》，便是那么其中一首。
只不过，林凡在写这首《泡沫》的时候，用的笔名并不是木木帆，而是林校尉。
因为当时，他正在网上连载《鬼吹灯》，由于懒得想笔名，就直接用了这个笔名，将《泡沫》卖给了邓子琪。
只是令林凡不知道的是，这两年间邓子琪就和张洁一样，一直一直在寻找他！
这时，林凡表情相当的淡然，但张洁和坤坤的表情则是无比的震惊。
在邓子琪摊牌的那一刻，观众们更是惊讶地头皮发麻。
直播间内，弹幕也是如井喷般的冒了出来。
“林校尉？这个笔名好熟悉啊！”
“我刚刚查了下《泡沫》的作词作曲家，结果和《凉凉》一样，在网络上一点资料都没有！”
“卧槽，难怪这子琪看林凡那么奇怪呢，敢情《泡沫》也是林凡写的？”
“不了个是吧，林凡又一个马甲要曝光了？”
“当时林凡不是说，木木帆只是他的笔名之一嘛，现在又有一个要公开了！”
..........
似乎要预见林凡又一个马甲的曝光，弹幕的情绪异常高涨。
不少从第一天就开始看《向往》直播的观众，记忆犹为的清晰，那时林凡的笔名木木帆被曝光时，带给了他们极大的轰动！
可没想到，这么快大家就要见证林凡第二个马甲了！
此时，林凡嘴角一勾，索性摊手道：“好吧，既然你都当面问我了，我也不可能撒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