退朝后,徽宗皇帝召见了陈无命。见到一脸铁青的皇帝,陈无命知道朝堂上出现了以外。皇帝一言不发的看着他,让他感到了压力。他一直派人跟踪者卢俊义和燕青,没有发现卢家的人与这些朝中大臣有过接触。卢俊义在大名府赋闲,日出习武,日落饮酒,与外界从未联系,他的徒弟燕青倒是在东京,只是这个浪子,只知吃喝嫖赌,潇洒快活,除了赌钱就是听曲,什么正经事也没干。这些天和金柜坊的里的韫娘厮混在一起,闹得满城风雨,浪子燕青的名声在东京城里更加响亮了。
徽宗问:“不是那只神兽?”
陈无命知道皇帝问的什么,低声说:“没有发现神兽有什么异动。”
皇帝又问:“难道是那只柴犬?”
陈无命:“柴犬这几日也只在府中饮茶见客,未曾出去过,不过柴犬在东京城耳目众多,他要做什么是跟踪不到的。”
徽宗皇帝看着陈无命,眼中充满了疑惑。柴犬这些年赚取了大量的财富,可是在朝廷上的影响力已大不如昔,和他亲近的多是些官阶低微的中下层官员,他调动不了章惇、李邈这些朝中重臣,可是如果不是柴犬和神兽,又会是谁?谁有能力组织这样一场朝堂上的暴动,来阻拦他与女真族的结盟?难道东京城里还潜藏有另外一支势力!
徽宗回过神来,接着问陈无命,金国使者那里近来有什么动静。
陈无命回道:“那女真王子,前几天去过一次矾楼,见到了师师姑娘,似乎要对师师姑娘动粗。在矾楼里和人打了一架,没有沾到便宜。又提出要与圣上在黄觉寺见面,不愿意到矾楼里去了。”
徽宗皇帝有点吃惊:“他要对师师姑娘动粗?又与谁打了一架?”
陈无命说:“他要师师姑娘陪他吃酒,师师姑娘不肯,他手下的蛮子就想动粗,被一个叫做浪子燕青的江湖武士教训了一顿。”
“浪子燕青,他又是谁?”
“这浪子燕青,就是神兽身边的亲信,这一回不知为何事来到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