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无命走进来的时候,徽宗皇帝已经在龙椅上正襟危坐。
陈无命向徽宗一拱手,站在那里等皇帝先问话。泱泱大宋,唯有这个人可以见了皇帝不跪!其他人连正眼看一眼都会有罪。即便是极为受宠的蔡京、童贯进了皇宫都战战兢兢,只有这个陈无命永远是一副不卑不亢的样子。
皇帝在朝廷大事上,离不开蔡京,在宫里安保上则依靠的是陈无命。徽宗喜欢微服出访,每一次出行都有陈无命在侧。如果陈无命外出办事,徽宗皇帝就不得安睡,虽然护卫皇宫的高手如云,甚至有人的功夫在陈无命之上,但没有一个人有陈无命的冷静和沉着,没有一个人能让徽宗如此信任。皇帝去矾楼的时候,藏在暗处的警械的,一定是陈无命的那双眼睛。
徽宗问:“那金国王子怎么说?”
陈无命:“童太尉已经和阿骨打说了三次,阿骨打始终以为金国与大宋同为强国,他要与圣上平起平坐,在朝堂上行跪拜之礼,绝不答应。”
徽宗皇帝说:“这倒是小事。我听说当年辽天祚帝要女真诸部首领为他献舞,众人都惧辽帝,轮番舞蹈,只有这阿骨打不甘受辱,宁愿受罚处死也不为天祚帝献舞。”
陈无命回到:“不错,这阿骨打是草原之鹰,女真人的英雄,是个可敬的硬汉子。”
徽宗迟疑了一下说:“那就叫他与朕平坐,小事上不必拘礼。”
陈无命说:“朝中多半大臣不会接受圣上与金国王子在朝堂上平起平坐,到时候惹得众怒,只怕生变,会坏了皇上大事。”
徽宗皇帝听了陈无命的话,皱眉沉吟不语。
陈无命继续说道:“那只柴犬前几天去了沧州,先是见了田虎,后又到大名府欲会神兽,不过神兽倒是懂事,没有见柴犬。柴犬昨日已经回到东京,与他亲近的臣子活动频繁,看来与金国王子来东京的事有关。”
徽宗问:“那只神兽真的那么懂事?”
陈无命说:“神兽在大名府没有挪窝,可是有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