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府内过安逸日子,不想介入江湖纷争,更不愿耳闻朝堂之事,你只向柴大官人明着说清就好。”
燕春无奈,只好告辞。
卢俊义又说:“这酒是卢某从女真族的猎户手中购得,醇香浓烈,可叫柴大官人亲尝,不可让外人打开。”
燕春抱着鹿头酒,纵身出了院墙,想着黑暗中走去。
贾氏从屋里出来,对卢俊义说:“我看这书生与燕青生的眉眼一样,是燕青的弟弟只怕不差。”
卢俊义说:“不错,他就是燕青的弟弟,如果他不是随柴大官人一起来,我定留他在府中等候燕青回来。那柴大官人来大名府可有深意,不得不谨慎相对,朝廷耳目众多,若叫高俅童贯之流知晓,报到皇帝那里,咱们的安生日子就没有了。”
贾氏劝卢俊义早点休息,卢俊义心事重重,却怎么也安不下心来。
燕春回到客店,向柴云说了夜探卢府的经过,柴云听了脸上的阴云愈加重了。他吩咐燕春休息,自己在烛光下陷入了沉思。这卢俊义虽是皇室子弟,但现在姓了卢,早年卢家也曾受过柴家的恩惠,不想此人竟如此托大,对他柴云不理不睬。若不是为了大宋的社稷江山,他柴云岂会受这晦气。他在屋内踱来踱去,心气难以平静,忽然看到了燕春带回的那坛鹿角酒,想起卢俊义说这坛酒不可叫外人打开的话,莫非这酒中另有玄虚?
他转身关了门窗,慢慢地拧开酒坛的盖子。盖子比起平常的要厚一些,像是下面坠了个盒子。凑近烛光细看,发现盖子中间有个极隐蔽的机关。他打开机关,里面漏出了一封纸信。
信中说:柴大官人,你一行四人出了东京,早已有人跟踪在后。当今官家多疑,卢某若接柴大官人入府,无疑会召来祸患,不仅祸及卢家,连柴家也会被连累,望柴大官人体谅。柴大官人此来大名,为的何事,卢某已知一二,朝中大臣,有记太祖之恩的,卢某定会告知,紧要之时,必有人挺身而出,柴大官人勿虑。当今官家宠信蔡京、童贯,朝纲不正,忠臣良士,常遇不测,个中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