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鹿站在原地,心里已经把自己的不长记性和傅时深的没眼力见喷了千百遍,脸上还是不动声色。
下一刻,傅时深就更加语不惊死人不休地说:“一起回去吧。”
一起?咱们顺路吗?
说好的要保护好自己呢??
麻烦您说清楚不要给人造成这种我和你在外面开房的误会好吗???
顾亭一狐疑地来回瞅了他们两眼,然后非常有眼色地攀着傅时深的肩膀:“那老傅你就先跟小苏一起回去吧,咱们下次再聚。”
苏鹿莫名其妙地盯着顾亭一,然后就听见傅时深十分淡定又肯定的:“嗯。”
呵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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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鹿跟在傅时深身后出了公馆,本想自己叫个车,结果发现手机很合时宜地没电罢工了,她只好认命地跟着傅时深上了车。
毕竟大晚上也不安全,免费的护送不要白不要。
反正就见这么一面了,这辈子也不可能再联系了,坐就坐吧。
谁!怕!谁!
苏鹿坐在后座上,目光一动不动地锁死在窗外,完全不怕扭坏了脖子。
车里安静得让人窒息,两个人谁也没有说一句话。
也确实无话可说,七年的时间空隙,原本就不深的认识被冲刷得一干二净,何况两个人也没有熟到可以话家常聊过去的地步。
再加上刚刚那一来二去折腾的,苏鹿恨不得穿山甲附体立马挖条地缝一路钻回酒店里,一刻也不想多待,更别说开口聊天了,只希望她的存在感可以降低到零。
好像也的确如此,一路上傅时深别说说话了,吭都没吭一声,只是比死人会喘气而已,还是很平静的喘气。
好不容易煎熬到酒店,苏鹿麻利地下了车,对着傅时深一顿礼貌又客气地道谢,也没管他听没听进去,道完就脚底一抹油,直接溜。
酒店的玻璃门在她身后自动合上,车窗慢慢降下来,傅时深没急着走,手肘搭在窗框上,盯着那道有些慌张仓促的背影,唇角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