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呢?”林姷看着张和道。
张和淡淡地说:“记不得了,那年出事时我也才七岁,后来辗转去了很多地方,但我一直都在找你,只是一直都没能得到消息。直到五年前,我才知道你改名为林姷,嫁给了崔家长子。”
张和踟蹰了一下,说:“林业深他……”
林姷笑了笑,说:“都过去的事了还提他做什么。”又说:“陷害父亲的人是谁?”
张和说:“你不必知道,仇自然由我去报,和你没有关系。”
“怎么能是没有关系呢!”林姷的语气有些激动,而后又平静了下去,她看着地上的石土,说:“虽然儿时的大多数事我都记不清楚了,但我还记得后院的那个秋千,我经常会做梦,梦见我坐在那秋千上,耳边都是笑声。”她的脸上是惨淡的笑容,她说:“张和,那是我的父母,我要知道仇人是谁,他害死了我的父母,也自此害了我一辈子。”
她说:“若不是他,我也不必在林家受这么多年的苦。”
张和手攥了攥,说:“我不能告诉你,你也不必知道。”
林姷几乎恳求地道:“兄长”
张和挣扎了一会儿,说:“我可以告诉你,但你答应我,不要去报仇,这仇自然有我去报,你就当做从始至终不知道。”
林姷说:“我答应你”
张和抿了抿嘴唇,说:“崔兴”
林姷仍是看着他,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,她的脸上是一种怔然的平静。
过了一会儿,她方才轻扯了扯张和的衣袖,她张了张嘴,但却一句话也没能说出来。
她转身要离开,脚步踉跄,腿也有些虚软。
“林姷”张和叫她,她也好似没听见一样。
张和上前抱住了她,他也知道自己不该抱她,可他实在是可怜她,他说:“林姷,这件事自有我来做,你不必管了。”
林姷的目光是空洞的,蓦的,她说:“如果我没有和崔陵分开,你是不是一辈子也不打算让我知道。”
张和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