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候出公差,不到一定的级别,根本是买不到卧铺的,宋幼湘和魏闻东买的是硬座票。
火车上人倒是不像春运那样挤,但也不少,总是有各种不方便的。
这时候银行也没有异地存取款的服务,宋幼湘一个破破烂烂的行李袋里,装着买机器的钱,要是她一个人,还真有些不放心。
“还不舒服吗?”魏闻东给宋幼湘打来开水,让她喝一点缓一缓。
上了车后,宋幼湘就有点恹恹的,也不肯吃东西,就想睡觉,她倒不是晕车,就是不舒服,没胃口。
好在宋幼湘还肯喝水,就着开水也能吃个包子鸡蛋什么的,魏闻东随时注意着茶缸里的水,冷了就去换开水,就怕宋幼湘想喝水的时候,手边没有热水,喝凉的要闹肚子。
“好一点了,你别跑来跑去了,坐着休息一会吧。”宋幼湘上辈子坐火车就是这情况,无论南下进多少次货,回回都不舒服,次次都是煎熬着去,又煎熬着回家的。
一个人的时候她还能撑着一股劲,现在有人照顾,她也不自觉地会依靠对方,“多谢你了。”
“说什么谢,我本来就是被派出来照顾你的。”魏闻东在外沿坐下一点点。
他的位置让给了没有位置的老人,这一点点的位置,还是宋幼湘往里挪了挪,挤出来给他的。
一直到下了火车,宋幼湘才长出一口气,可算是解脱了。
这一路上平平安安的,什么意外也没有发生,就昨天晚上小孩子半夜尿裤子了,被他年轻的妈妈揍得哇哇直哭,吵得一车厢的人没睡好觉。
下了火车,宋幼湘没别的感觉,就是困,好在也不是约了今天去看机器,她现在只想找地方好好休息一下。
魏闻东来沪市出差已经有经验了,他拎着行李,领着宋幼湘往火车站外的招待所去。
他一个人出差的时候,基本是不住店的,把差旅费省下来,也是一笔。
他准备带宋幼湘去的招待所还是魏棠来看眼睛的时候住的,干净实惠,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