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更需要去公社好好交待,什么时候跟敌特分子接上头的,对方为什么要害你,还是故意把你剥光丢地上的手段!”周部长语气冰冷。
吴新良一窒,心下有点颤抖,他太着急了,急于摆脱现状,一开口说错了话。
好在倒是还有点脑子,没有胡乱攀咬宋幼湘。
主要是他还不知道宋幼湘在这里头起到的作用,要是知道,怕是拼死也要把宋幼湘拉下水。
“我真的是冤枉的!”吴新良脑子受了伤,一时之间也没法把故事圆起来,翻来覆去就这一句来拖延时间。
周部长和宋幼湘没有在卫生室呆太久,高书记一回来,他们就立马回公社开会去了。
会议上讨论的就是吴新良的处理问题。
吴新良肯定是要严惩的,这不仅仅是生活作风问题,而是切切实实地触碰到了法律的底线。
讨论完这个后,会议的另一个焦点,是受害的女同志是谁,要不要找出来作证。
大家各有各的想法和理由,但对受害女同志,确实不是特别友好。
高书记一直没有表态。
“书记,吴新良这样的人必须要严惩,但那个女同志,是不是可以不用深究了?”以往这样的会议,宋幼湘吭声的时候不多,不涉及五星大队,她发言的时候少。
但这种时候,她肯定是要开口说话的。
事实上整个会议室里坐着的,就宋幼湘一个女同志,公社的妇联主任是个劳模大姐,但大姐不识字,替她处理会议文字工作的是她的丈夫,此时出席的也是其丈夫。
没有人替女同志出声,宋幼湘就要说,“人家女同志一看就不是情愿的,现场的情况,周部长最有发言权,女同志拼命反抗,积极自救,我们追根究底把人找出来,指证了吴新良,但那个女同志接下来要怎么生活,大家有没有考虑过没有?”
“我同意小宋同志的观点。”门口突然传来一道浑厚的声音,是下乡的妇联主任听到消息赶了回来。
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