默契吗？
项琴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，脸上更红了。
余光止不住去瞟身边的凌晨。
秦铭不懂小女孩的心思，也不在意，继续道：
“不仅是我有这样感受，其实连助力团也是这样的感受。”
秦铭想着刚才在楼下，助力团对凌晨和项琴琴这组的吐槽。
简直可以用又爱又恨四个字来形容。
“项琴琴在唱红脸，凌晨在唱白脸。”
“你们能在问询过程中临时出现这样的配合，老实说让我很意外。”
秦铭说到这，又无比释然，像是早就已经说服了自己。
“不过看得出来，这也和你们的性格有很大的关系。”
项琴琴一愣，这跟性格有什么关系？
白脸可是坏人，但凌晨怎么能是坏人呢？
“秦铭老师。”
项琴琴弱弱地举起了右手。
秦铭话头一顿：“怎么？”
项琴琴老老实实道：“其实，这是进去之前，凌晨交待我的分工。”
“交待你的？”
“这是你们事先准备的策略？”
秦铭显然不太相信，视线似有若无地往她身边坐着的那个年轻人看去。
众人倒是若有所思地点点头，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。
果然像是凌晨能干得出来的事情。
项琴琴使劲点了点脑袋。
秦铭一噎：“难怪……”
刘梁好奇地接话问：“难怪什么？”
秦铭语气悠悠，恍然道：“难怪我刚才一直觉得不对劲。”
众人惊讶地看看秦铭，又扭头看看凌晨。
什么不对劲？
凌晨不对劲？？
秦铭说完这话，这才看向脸上一直没有太多表情的凌晨：
“在楼下，我其实一直怀疑你是个做过鉴定的老手。”
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