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潜和赵柘今日约在了二皇子府,江潜偷偷地进来,直接进了赵柘的书房。
进门的江潜还不忘了抱怨一句,“行止啊,本世子本是风度翩翩的公子,每次见你却都要偷偷摸摸的,活像那梁上君子。”
赵柘正在卷着一个卷轴,案几上零零散散地散着几个卷轴,抬头看了看江潜说道:“ 正大光明哪有偷偷摸摸能增进感情啊。“这句话听起来就像”妻不如妾,妾不如偷“。江子由撇撇嘴,自知说不过他。
江潜和赵柘说了今日平景帝的反应,赵柘有些沉默,未作评价。
江潜倒有些感概,却也不知道如何评价,安嘉的忠心天地可鉴,他饱读诗书,原想着为生民立命,本应大有作为,可惜圣贤书未教会安嘉迂回,未提醒安嘉你以命搏的未必是好的结局。江潜生于官宦世家,其中款曲似乎自幼便知,可是他知道这不是正常的。
赵柘看着江潜有些落寞的脸,叹了一口气,说道:“子由,安嘉的一颗赤子之心没有错,可那要建立在黑就是黑、白就是白的基础上,现在翔云的官场就是大染缸,容不下一节白练。这白练分分钟就作了安嘉的上吊绳。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,焉可等闲视之。”
江潜知道赵柘在劝慰自己。对着赵柘笑了笑,“不过有一句话他说的对,’蛀虫不除,梁木终断;硕鼠不清,民不聊生’。”
赵柘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江子由收起来思绪,脸上轻松了许多,一侧头瞥见了赵柘案几上滚开的画轴,画轴上漏出来一角女子的衣裳,笑着说道:“怎么,仙人也动了凡心?“称赵柘为仙人是因为熟悉赵柘的江子由知道赵柘之前完全不近女色,所以江子由总是开玩笑地说赵柘是要修炼成仙,怕被狐狸精吸了仙气。
“这皇子府是缺个皇子妃。”赵柘认真地回答道。”不是吧,行止,你真的这么听话,娶皇上给你安排的人?”
江潜有些惊讶,他知道过一阵子的百花宴是为了给年纪适中的几个皇子物色妃子,但是主持百花宴德妃和皇上都不可能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