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杜衡,他索要的诊金更加变态,他要伤者者所爱之人或爱伤者之人身体的一部分。因为这个规定,他便有了“鬼医”的称号。
“怎么,有喜欢的人了,舍不得?”杜衡的声音有些古怪。
“您倒是清楚没有爱我的人。“赵柘自嘲地笑了笑。
“那只能怨那个女人生下了你,我就说过她太异想天开,爱?终是吃了苦果吧。”杜衡冷笑道。
“行了,我这腿暂时不会治,您若是还想在江南呆一阵子,我一会让人给您安排个院子。“赵柘声音冷冷的,带着送客的意思。
“哼,我看你跟那个女人一样糊涂,我生了个情种,情种生了个小情种。”杜衡语气里充满嘲讽,转身离开。
杜衡走后,赵柘静静地站在原地,闭上眼睛,用力地攥了攥拳头。
这时他听见暗金轻叩房门地声音,赵柘深吸了一口气,缓缓睁开眼睛,说了声进。
一个身着青色素面直缀的男人推门走了进来,单膝跪地,低头抱拳,恭敬地说道:“呈天见过主上。”
赵柘低头看了看呈天,说了声“起来吧”,自己走到了木椅旁,坐了下去。
宫呈天听到赵柘的吩咐,站起身,走到赵柘近前,微微的弯腰。
赵柘开口问道:“查清楚了?”
“是,宫部已经找到了顾家幸存者,他就混迹在修建堤坝的工人之中,同时我们发现云南王的人也在找,属下给他们安排了一个假线索,暂时阻碍了他们的调查。但是那个顾家的幸存者防范意识很重,若是强行带来,属下怕他会了结自己。”宫呈天说道。
“他在等皇上,这顾家的人的确衷心,只可惜上次他没等到,他就等不到了。”赵柘用中指轻轻地碰了一下茶壶,“凉了。”
站在一旁的暗金默默地走过去,端起茶壶出门换水。
“主上,接下来——”宫呈天问道。
“晓之以情,动之以理。”赵柘笑着说。“若情理无用,那留他也无用了。”
当晚赵柘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