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丝星一听慌了,眉眼望去叶黎玉,鼓起勇气说:“我哥死了?仓鸣刚刚问我我哥去哪儿了,是你做的?!”
叶黎玉脸色一沉,直接一脚踹在她的肚子上。
“不要!”仓鸣下意识地大喊。
“你必须跟我在这里老实的呆着,就算是叶纯灰自己来求我,我也不会放你离开。”
门前的仓鸣听到叶黎玉此刻的话,竟奇怪地停顿了会儿,才幽幽说道:“我看您是想多了,夏丝星的处境跟我无关,我来也只是确定夏温冬...”
叶黎玉勾起薄匀的嘴唇,分析道:“你不担心她?之前我见你对她十分紧张,怎么?这才过了多久,你就开始恋新忘旧了?”
她说这话时,一直有意无意地扫视着夏丝星。
仓鸣压低眼神盯着夏丝星看了会儿,“她从来也没对我真心过,更何况没有价值的人您说为什么还要耗费时间、”
这个世界上有些人,一直伪装饰演沉默。仓鸣恍恍惚惚地笑了,不觉眼角竟有些湿润。他永远记得夏丝星第一次笑颜的表情,难抵他们互相第一次的亲吻,也不会淡忘夏丝星从一开始的背叛,哪怕是不得已的原因。
过往的记忆随着呼吸钻进肺腑,真实而痛苦。仓鸣转过瞳孔,“我走了。”
他的话音随着夜色飘浮在黑幕之中,随即消散。
叶黎玉似乎觉得仓鸣的回答,还不足以令她满意,趁着叶纯灰还没回来,她凑近夏丝星,“如果你像他小时候那样,亲眼见到父亲出事后的现场,因为心理伤害之后他便连睡觉都只在一个角落,其他孩子还在快活自由的过着童年,他连一丁点儿毛病都不能有,就当作是打个喷嚏一般,,外界的人羡慕他具有的财力,可这些是什么,是桎梏,是所有的事情都能把他层层裹紧。18岁的时候,仓家的老爷子就迫不及待的将他推到商海里,高楼里的玻璃每天都投进办公室的时候只有你独自一人,永远不能有秘密,他变得一丝不剩。任何一不小心做错了什么决定,在这片海里翻得连骨头都不会留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