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夏温冬聊完的仓鸣急匆促离开夏家,夏温冬合上座机,夏鸿逸缓缓从楼上下来,看着离开的仓鸣,他收回视线,摸了摸手里的拐杖,“温冬,把我的印章找出来。”
夏温冬大步向前,连忙扶着夏鸿逸的手臂安坐下来。小一会儿,夏温冬取来私印,双手递给夏鸿逸。
“父亲,给。”
“你们之间的谈话,我在书房都听到了,我知道你在衡量什么,你想把我们夏家再盘回来,当初他既有意要娶小丝,一定有他的目的。现在河山集团已经由不得他做主了,按他刚才的说法,小丝应该还不知道她自己手上握有仓鸣的股份,”夏鸿逸在遗嘱最后一页加上手写的遗言盖上印章又接着说道。
“如今,我的身体情况不容乐观,就按你的想法做吧,与他合作,如果他能从河山集团里面拿走夏氏,到时你将小丝手里的股份重新整合。往后,夏氏在商场上就站得住脚。”
夏温冬接过遗嘱看到父亲刚刚写的,先是一愣,然后又认真的问了一遍:“父亲,您确定这样做?”
“就按我写的吧,小丝这孩子,太苦了......我原本就欠她太多了。”
夏温点点头,紧紧握住手里的文件。
翌日,河山集团
按照集团规定,仓鸣准备参加往日董事会议。到了集团大厦门前,仓鸣笑了笑了,他发现经过自己身边的人都离他远远的,他见怪不怪。他走到大厦的侧面正准备做电梯上楼,正要进电梯门时接到一个电话,挂完后他就开始笑,无声无息地笑。
听说仓少到了公司,一会儿的工夫,整个集团都在议论。
“你们觉得仓少董今天来干什么,”
“是啊,现在集团是仓老董事坐镇,听说他来参加董事会议的,你说他是不是惹仓老爷子生气了,所以才不让他管理整个集团?”
电梯上行至顶层,推开会议室,里面的坐着的各位神色各异,但都表现的有些凝重和惋惜,仓鸣不管那些人的样子有多滑稽,他径直走到会议桌的顶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