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回顾府的路上,马车内每个人表情不一。
茹春桃看向正寻思着什么的洪婆子,想了想,开口问道:“洪婆婆,刚才那些孩童唱的童谣,细听来倒是有些新奇。就是不知道,这天子妻可是指的当今皇后?”
洪婆子皱眉瞧着她:“这些个市井闲话,姑娘听了也该当没听过才是!”
“洪婆婆若是不愿说,也不必拿这些话来堵我的嘴吧?”茹春桃说完,便偏过头,不去看她。
洪婆子头疼地看着她,有些气急败坏地说道:“这先皇后的事,你知道了又有什么用!还不如回去抓紧时间,好好练练针黹女红,别等以后去了别人家,连个挣梯己的法子都没有!”
洪婆子的这番话,让茹春桃心里警惕起来。
什么叫做去了别人家?为何她要去别人家?这怎么听着,既像是在说她出嫁后的日子,但又有些不像呢?
于是,带着一颗惴惴不安的心,茹春桃回到了忍冬院。
刚进西厢房没一会,还在思考洪婆子话里透露的意思时,茹春桃瞧了夏至一眼,便道:“夏至,你一会收拾收拾就回趟家去,在家里待上一晚,帮我问问奶娘可知道夫人带我去钟家,这其中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”
“好的,姑娘”
“对了,回来时,顺道去找墨书打听,我让他打听的钟家,可有具体的消息了”
“是”
茹春桃去内室,取出一个银镯,拉过夏至的手,戴在了她的手腕上。
“姑娘!”夏至赶忙要脱下这银镯,却被茹春桃按住了手。
“你我之间,就不要客气了。我这镯子是给奶娘的,让奶娘把它熔了,给你幼妹打个银锁吧!”
夏至红着眼睛半蹲下来,却被茹春桃连忙拉起来。
夏至感激地抓着茹春桃的手,道:“多谢姑娘还念着我幼妹,待葫芦会说话了,我就抱着她过来给姑娘您磕个头!”
“瞧瞧你说的是什么话?你与我打小在一处长大,本就不比亲姐妹之间差,奶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