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腕上的那串佛珠,对于她,突然有了新的意义。
茹春桃咬着下唇瓣,垂下视线,面若晚霞。
顾璞煜并未开口催促她,只是仔细端详了会她这副娇羞的模样,眉头舒展,勾着唇角,轻摇折扇,悠哉极了。
像是瞧着她脸上红晕不够,顾璞煜又往前走了一步,调侃说了句:“小春桃,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?”
憋了半天,她才吭哧吭哧地答了句:“...谢谢表哥...”
声音是又细又弱,但顾璞煜依然听到了。
“真乖!”顾璞煜笑眯眯地说道。
茹春桃正费劲脑筋想着,该如何回报表哥这份礼,在送个荷包还是络子里左右为难。但还没等她想出个结果来,顾璞煜又开口了。
“我明天就走了”
这突兀一句,惊的茹春桃心慌意乱。
此时她也顾不上自己心里那羞涩别扭的小心思了,只是紧紧地盯着他瞧,问他:“表哥要去哪儿?”
“南面”顾璞煜合上了扇子。
听了他的回答,茹春桃更是不解:“表哥去南面,可是去拜访亲戚?”
“非也,听说南面正在闹匪祸,我觉得这是个机会”顾璞煜解下了腰上的荷包,往前一递,示意她接过去。
茹春桃小心翼翼地接过荷包。
“这里面装着的,是我特有的信物。待我走后,你若有何急事,便将这信物,派人交给墨书,之后自会有人来助你的”
身着红袍的顾璞煜,如平常般粲然地笑着,仿若他给出的,仅仅只是小玩意。
虽没什么大的见识,但茹春桃依然知道,手上这荷包里的信物,对于顾璞煜而言,一定是至关重要的物件。就这么让她得了去,她又怎敢收下呢?
然而她刚启朱唇,声儿还没出呢,顾璞煜却已经走了过来。他伸出手,握着她的手,帮她合上了手掌。让那装着信物的荷包,被她牢牢攥在手心里。
“小春桃,你必须收下它。要不,待我走后,你教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