视线都是往前看。
小偷当然还是要辩解,不管是耍流氓还是偷窃,都落不得一个好。
“同志,能快点吗,我还接人呢。”丢钱的一个婶子忍不住催促道。
“那行,你们先留下姓名和地址,然后大家看着我搜一下人。”乔站长让猪手男自己交出来,猪手男就是来占女人便宜的,没偷钱,他当然拿不出钱来,乔站长不知道,决定自己搜。
当然,除了猪手男自己兜里的三分钱以及一张女人的果体画报,别无他物。
“咦,这男的可真恶心。”所有人都下意识的转过身不去看,乔站长立刻把画报叠起来,慢了一拍的沈青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也跟着转过身。
“啊,这男的不会是反动派吧,我听说反动派就经常装着这种……小姑娘,脏,快别看了。”
“肯定的啊,咱正经老百姓谁兜里揣这个。”
“小姑娘,他刚才是想摸你还是偷东西?”一个眼神灵活,显得十分精明的婶子忽然问道。
“偷东西……可能还不没来得及?”一味的否认只会让人觉得欲盖弥彰,反倒是她这种坦坦荡荡的,就连这个问话的婶子都不再怀疑了,更别提其他人了。
沈青叹口气,为什么哪怕是二十一世纪了,大多数被骚扰的女性宁愿选择息事宁人也不愿意公开,就是因为这些闲的无事儿的吃瓜群众,不知道批判加害者,反而将眼神集中在受害者身上,对受害者指指点点的!
因为没有谁喜欢被人用有色的眼光看着,被人无时无刻的‘惦记’着。
沈青不怕归不怕,但也不愿意去挑战世俗的眼光。
虽然没能找到他‘偷’走的钱,两个婶子加一个奶奶十分遗憾,但有了这张果体女性画报证据,猪手男不管是不是小偷都跑不掉了。
……
站台上人潮汹涌出乎意料,却又让沈红心里窃喜不已,趁着沈青喊话,沈红装作不经意松开了沈青的手,她运气不错,避到了火车窗底下,这里的人少,她看到沈青扭头寻找的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