街口集合。”
癞子抬手挥挥示意自己知道了,刚想扔掉那信封,福至心灵间想起何大妮,他爆句粗口,“艹!”
扭头一脚踢开邻居的大门,“吴婶,吴婶——”
“兔崽子,你大清早的找死是吧?”屋子里的妇人骂骂咧咧的胡乱套上外套赶紧出来,不然这愣头癞子能直接掀被窝。
“婶子,妮子的妮你给我写下。”
吴婶忍着怒气从墙角拿根树枝就着地里的雪把字写了,“还有啥,赶紧一次问了。”
癞子拿着信纸一点点的对照,两个字一模一样!
“这个字,还有这个……”癞子抢过树枝干脆照着信纸写出来,把几个不认识的字全给问了。
重复了好几遍才记在心里,出了院子,癞子靠在别家的院墙,他重新的把信纸上的那一行字连贯的念了一遍——‘何大妮已经告诉我们帽儿山的秘密了,今日午时之前准备十万块钱拿到县城来,否则后果自负!’
念完,癞子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,最后忍不住放声大笑……把信纸重新装进信封里,往怀里一揣,拔腿朝外跑去。
路过街口的时候,栓子载着大牛刚到,刚刹住车,就被癞子抢过车把手,“车子我用下,回头功劳分你一点。”
“哎,癞子,啥功劳——”自行车乘着风越来越快,身后大牛和栓子的声音被风的支离破碎。
看着自行车冲进革委会家属院,抄小道赶在前头,跑的气喘吁吁的邓翠玉和陈向南忍不住露出笑容,小声的击了下掌,默默退回巷子里,一人抓起墙角的扫把,一人拿了铁锹,慢吞吞的清扫巷子里的积雪。
刚扫出十多米,就看到对面革委会家属院里行出来五六个骑自行车的男子。
邓翠玉和陈向南相视一笑,成了。
……
帽儿山上,天色已经大亮,回头望去,看见几缕青烟从白头沟升起来。
爬了将近一个小时,除了沈翔,剩下四人累的只能喘气,嗓子火辣辣的疼,一句话也不想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