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怎能成事,只要圣上下旨,择能吏执行,此法定可行。”
宝玉见他二人正在争论,就问道:“不知陈兄所说何事?”
陈亮急于求他认同,就对宝玉说:“方才我和张兄讨论赋税一事,我觉得现今的按人丁收税已然不适宜。如今一部分人是没有田产,只能帮别人种地。可这部分人仍要交人头税。岂不是不妥?”
宝玉对庆朝赋税制度并无研究,只是问道:“那依陈兄所见呢?”
“应该将丁税并入地税中,丈量全国土地。土地多者自然多交赋税,无土地者,可不交税。”
不等宝玉回话,张葛就又说道:“此事定不可行。谁去丈量土地?朝廷赏赐的土地是否丈量?若负责此事之人寻脏枉法,又如何?”
宝玉等他说完,回道:“我虽不识税赋一事。但自觉陈兄所提甚好,无地的百姓可算作贫民,减少他们的赋税,自然是好事。至于张兄所担心问题,乃是具体细则,只管一步步走。不外乎遇山开山,遇水架桥罢了。”
陈亮鼓掌欢呼,“好一个遇山开山,遇水架桥。当浮一大白。”
说完自顾自饮了一杯。
张葛苦笑道:“贾兄,你又来赞他。这朝廷中当真都是酒囊饭袋?肯定有人知道如此是好事,为什么无人去做。因为满路荆棘,容易偷鸡不成蚀把米。”
宝玉饮了一杯酒,说道:“虽千万人吾往矣。”
陈亮眼神清亮,举起一杯酒。
宝玉亦举杯。
二人看向张葛,张葛摇头苦笑。
亦起身举杯。
三人畅饮不停。
张葛问宝玉:“今日放榜,未见贾兄大名,不知何故。”
宝玉敷衍道:“我大名并非贾飞,另有其名。”
张葛方宽心饮酒。
三人喝了一会,宝玉突然说道:“我今日立下大志,要为天下黎民百姓谋福祉,二位仁兄如何看?”
陈亮回道:“我辈读书